释义:展:把卷画翻开,比方完成;雄图:比方雄伟远大的策略与方案。大规模地施行雄伟远大的方案或志向。
1、《孟子·公孙丑下》:“故将大有为之君,必有所不召之臣,欲有谋焉则就之。”朱熹集注:“大有为之君,大有作为,十分之君也。
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堪;夫环而攻之,必有得有利地势者矣;但是不堪者,是有利地势不如有利地势也。
故曰: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全国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属畔之;多助之至,全国顺之。以全国之所顺,攻亲属之所畔。故正人有不战,战必胜矣。
「孟子将朝王。王使人来曰:「寡人如就见者也-有寒疾,不行以风;朝将视朝,不识可使寡人得见乎?」对曰:「不幸而有疾,不能造朝。」明日,出吊於东郭氏。公孙丑曰:「昔者辞以病,今天吊:或许不行乎?」曰:「昔者疾,今天愈:如之何不吊?」王使人问疾,医来。孟仲子对曰:「昔者有王命,有采薪之忧,不能造朝。今病小愈,趋造於朝,我不识能至否乎?」使数人要於,曰:「请必无归而造於朝。」不得已而之景丑氏宿焉。景子曰:「内则父子,外则君臣,人之大伦也。父子主恩,君臣主敬;丑见王之敬子也,未见所以敬王也。」曰:「恶,是何言也!齐人无以与王言者,岂认为不美也?其心曰:『是何足与言也。』云尔,则极大乎是。我非尧舜之道,不敢以陈於王前。故齐人莫如我敬王也。」景子曰:「否,非此之谓也。《礼》曰:『父召无诺,君命召不矣驾。』固将朝也,闻王命而遂不果,宜与夫礼若不类似然。」曰:「岂谓是与?曾子曰:『晋楚之富,不行及也;彼以其富,我以吾仁;彼以其爵,我以吾义;吾何慊乎哉!』夫岂不义而曾子言之,是或一道也。全国有达尊三:爵一,齿一,德一。朝廷莫如爵,乡党莫如齿,辅世长民莫如德。恶得有其一,以慢其二哉!「故将大有为之君,必有不召之臣;欲有谋焉,则就之。其尊德乐道,不如是,缺乏与有为也。「故汤之於依尹,学焉然后臣之;故不劳而王。桓公之於管仲,学焉然后臣之;故不劳而霸。「今全国地丑德齐,莫能相尚;无他,好臣所教,而欠好臣其所受教。「汤之於伊尹,桓公之於管仲,则不敢召。管仲且犹不行召,而况不为管仲者乎!」
陈臻问曰:「前日於齐,王馈兼金一百而不受;於宋,奉送七十镒而受;於薜,馈五十镒而受。前日之不受是,则今天之受非也。今天之受是,则前日之不受非也。夫子必居一於此矣。」孟子曰:「皆是也。「当在宋也,予将有远行,行者必以赆;辞曰:『馈赆,』予何为不受?「当在薜也。予有戒心;辞曰:『闻戒,故为兵馈之。』予何为不受?「若於齐,则未有处也;无处而之,是货之也;焉有正人而能够货取乎?」
孟子之平陆,谓其大夫曰:「子之持戟之士,一日而三失伍,则去之否乎?」曰:「不待三。」「然则子之失伍也亦多矣。凶年饥岁,子之民,老羸转於沟壑,壮者散而之四方者,几千人矣。」曰:「此非距心之所得为也。」曰:「今有受人之牛羊而为之牧之者,则必为之求牧与刍矣。求牧与刍而不得,则反诸其入乎?抑亦立而视其与?」曰:「此则距心之罪也。」改日,见於王,曰:「王之为都者,臣知五人焉。知其罪者,惟孔距心。」为王诵之。王曰:「此则寡人之罪也。」
孟子谓蚳蛙曰:子之辞灵丘而请士师,似也,为其能够言也。今既数月矣,未能够言与?
蚳蛙谏于王而不必,致为臣而去。齐人曰:所认为蚳蛙则善矣;所以自为,则吾不知也。
曰:吾闻之也:有官守者,不得其职则去;有言责者,不得其言则去。我无官守,我无言责也,则吾进退,岂不绰绰然有余裕哉?
孟子为卿於齐,出吊於滕,王使盖大夫王为辅行。王朝暮见,反齐滕之,未尝与之言行事也。公孙丑曰:「齐卿之位,不为小矣;齐滕之,不为近矣,反之而未尝与言行事,何也?」曰:「夫既或治之,予何言哉?」
孟子自齐葬於鲁,反於齐,止於赢,充虞请曰:「前日不知虞之不肖;使虞敦匠事。严,虞不敢请;今愿窃有请也,木若以美然。」曰:「古者棺椁无度,中古棺七寸,椁称之;自皇帝达於庶人;非直为观美也,然后尽於。不得,不行认为悦,无财,不行认为悦;得之为有财,古之人皆用之,吾何为独否则?且比化者,无使土亲肤,於独无恔乎?吾闻之也:正人不以全国俭其亲。」
沈同以其私问曰:「燕可伐与。」孟子曰:「可。子哙不得与人燕,子之不得受燕於子哙;有仕於此,而子悦之,不告於王,而私与之吾子之禄爵;夫士也,亦无王命而私受之於子:则可乎?何故异於是!」齐人伐燕。或问曰:「劝其伐燕,有诸?」曰:「未也。沈同问:『燕可伐与?』吾应之曰:『可。』彼但是伐之也。彼如曰:『孰能够伐之?』则将应之曰:『为天吏则能够伐之。』今有者,或问之曰:『人可与?』则将应之曰:『可。』彼如曰:『孰能够之?』则将应之曰:『为士师则能够之。』今以燕伐燕,何为劝之哉!」
燕人畔。王曰:「吾甚惭於孟子。」陈贾曰:「王无患焉。王自认为与周公,孰仁且智?」王曰:「恶,是何言也!」曰:「周公使管叔监殷,管叔以殷畔。知而使之,是不仁也;不知而使之,是不智也。仁智,周公未之尽也;而况於王乎?贾请见而解之。」见孟子,问曰:「周公,何人也?」曰:「古也。」曰:「使管叔监殷,管叔以殷畔也:有诸?」曰:「然。」曰:「周公知其将畔而使之与?」曰:「不知也。」「然则且有过与?」曰:「周公弟也,管叔兄也;周公之过,不亦宜乎?且古之正人,过则改之,今之正人,过则顺之。古之正人,其过也,如日月之食,民皆见之;及其更也,民皆仰之。今之正人,岂徒顺之,又从为之辞。」
孟子致为臣而归。王就见孟子曰:「前日愿见而不行得,得侍,同朝甚喜。今又弃寡人而归,不识能够继此而得见乎?」对曰:「不敢请耳,固所愿也。」改日,王谓时子曰:「我欲我国而授孟子室,养以万钟,使诸大夫国人皆有所矜式。子盍为我言之。」时子因陈子而以告孟子,陈子以时子之言告孟子。孟子曰:「然。夫时子恶知其不行也?如使予欲富,辞十万而受万,是为欲富乎?季孙曰:『异哉子叔疑!使己为政,不必则亦已矣,又使其子弟为卿。人亦孰不欲富有?而独於富有之中,有私龙断焉。』古之为市者,以其一切易其所无者,有司者治之耳。有贱老公焉,必求龙断而登之,以左右望而罔市利。人皆认为贱,故然后征之,征商自此贱老公始矣。」
孟子去齐,宿於昼。有欲为王留行者,坐而言;不该,隐几而卧。客不悦曰:「齐宿然后敢言,夫子卧而不听,请勿复敢见矣。」曰:「坐。我明语子。昔者鲁缪公无人乎子思之侧,则不能安子思;泄柳申详,无人乎缪公之侧,则不能安其身。子为虑,而不及子思;子绝乎?绝子乎?」
孟子去齐,尹士语人曰:「不识王之不行认为汤武,则是不明也;识其不行,然且至,则是干泽也;千里而见王,不遇故去,三宿然后出昼,是何濡滞也!士则兹不悦。」高子以告。曰:「夫尹士恶知予哉!千里而见王,是予所欲也;不遇故去,岂予所欲哉!予不得已也。予三宿而出昼,於予心犹认为速。王庶几改之;王如改诸则必反予。夫出昼而王不予追也,予然后有归志。予尽管,岂舍王哉!王由足用;王如用予,则岂徒齐民安,全国之民举安。王庶几改之,予日望之。予岂若是小老公然哉!谏於其君而不受,则怒,悻悻然见於其面,去则穷日之力然后宿哉!」尹士闻之曰:「士诚也。」
孟子去齐。充虞问曰:「夫子若有不豫色然。前日虞闻诸夫子曰:『正人不怨天,不尤人。』」曰:「彼一时,此一时也。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由周而来,七百有馀岁矣。以其数则过矣;以当时考之,则可矣。夫天未欲平治全国也;如欲平治全国,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吾何为不豫哉!」
孟子去齐,居休。公孙丑问曰:「仕而不受禄,古之道乎?」曰:「非也。於崇吾得见王,退而有去志;不欲变,故不受也。继而有师命,不行以请,久於齐,非我志也。」
孟子(约前372-前289),名轲,字子舆,邹国(今邹城市)人。又字子车、子居(待)。战国思维家、家、文学家。是学说的承继和发扬者,有亚圣之称。受业于孔子之孙孔伋的再传,是孔子之后战国中期学派最有威望的代表人物。他和孔子的学术成果简直同高,人们将他们合称为孔孟。他曾游梁,说惠王,不能用;乃见齐宣王,为客卿。宣王对他很谦让,但是也一直不必。所以孟子归而述孔子之意,教授。孟子后,门人万章、公孙丑等记其言行,为《孟子》七篇。
孟子的出世距孔子之(前479)大约百年左右。关于他的身世,撒播下来的已很少,《韩诗》载有他母亲断织等故事,《列女传》载有他母亲三迁和去齐等故事,可见他得力于母亲的教育不少。据《列女传》和赵岐《孟子题辞》说,孟子曾受教于孔子的孙子子思。但从时代计算,好像不行信。《史记.孟子荀卿列传》说他受业子思之门人,这却是有或许的。无论是受业于子思也罢,孟子的学说都受到了子思的影响。所以,荀子把子思和孟子列为一派,这便是后世所称中的思孟学派。孟子与孔子合称孔孟其道,多数人称为孔孟之道。孔子是至圣,孟子是亚圣。我国古代闻名思维家,教育家,家,家和散文家,战国时期代表人物,孔子。承继并发扬孔子的思维,杨朱,墨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