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雳王文华
20多亿追偿发展为何不向广阔投资者陈述?
杭州本土房企滨江集团的投资者提出了这样的质疑:“2021年半年报中为什么没有提及深圳安远和上海湘府两项诉讼后续发展?或许没发展,也应向广阔投资者陈述一下公司追偿的尽力工作情况,究竟20多亿钱啊,公司辛苦一年的赢利”。
对此,滨江集团回复称,深圳安远案子已调停结案,上海湘府案子已判决结案,履行如有最新发展,公司将依照相关规矩予以发表。
滨江2020年财报显现,公司应收285.96亿元,归母净赢利23.27亿元。
上述说到的深圳安远和上海湘府两项诉讼背面,牵涉的金额累计高达21.1亿元,简直相当于滨江集团一年的赢利。
深圳安丰工业园:协作方卷进受贿案
安丰工业园旧改地块是滨江集团进入深圳的首个项目,但是这第一个项目就失利了。
跟着土地资源日益稀缺,房企因为扩张的需求,旧改商场成了获取土储的另一种方法。2015年末,深圳兴起了“工改热”,工改项目成为房企眼中的香饽饽。
工业用地地价廉价,产权单一,加上其时方针宽松,工业用地在功用改动、规划调整上有很大空间,项目中的部分研制用房可转化成住在项目对外出售。
很多房企蜂拥而至,但并非易事。到2016年末,至少60家外地开发企业因无法经过招拍挂或介入旧改抢滩深圳商场,只得另辟蹊径经过协作、收买等方式进入工改。其间,滨江集团就是其间之一。
2016年,滨江集团与深圳安远控股协作建立项目公司深圳滨安,协作开发深圳龙华区安丰工业区地块,其间滨江和安远别离持股70%、30%。
安丰工业区项目占地10万平方米,改造前是厂房和宿舍楼。该项目有住所建造目标,并按工改规则有30%的商务公寓目标。
项目由滨江操盘并表,安远担任依据深圳城市更新方针向相关政府机构申报和处理项目的更新改造开发手续,将项目土地的城市更新单元规划调整同意为商业、住所开发单元。
2016年11月,滨江向安远借出资金11.6亿元,包含以8.6亿元收买《光大信任-安远集团单一资金信任》项下信任获益权,以及向安远供给一笔3亿元的资金支撑。
依照规划,在安远完结项目获批后,11.6亿元的融资支撑可悉数直接转为滨江应承当的项目地价一部分。
但是,方案赶不上改变,商场忽然变天了。2017年,深圳出台“史上最严工改方针”,制止将厂房改为公寓,研制用房和配套设备修建平面不得选用住所套型式规划。
时刻曩昔近两年,安丰工业园区旧改项目却没有任何发展,乃至前期项目批阅手续都未执行。2018年4月,滨江将安远告上法庭,表明因安丰旧改项目迟迟未能推动,集团决议退出该项目并要求其偿还11.6亿元的融资款。
借时简单还时难。安远实控人陈族远身陷囹圄。出借的金钱迟迟未能回收,滨江只能自认倒霉,并在2019年的年报上钩提了7.24亿减值。
关于7.24亿坏账,深交所要求滨江自查安远控股与滨江董监高及要害岗位人员之间是否存在相相联系。滨江回复表明,安远控股与公司董监高及要害岗位人员之间不存在相相联系。
揭露材料显现,安远控股实控人为陈族远,潮汕商人,靠基建、矿业等发家,进入地产、水电等工业,曾卷进多起官员受贿案。
不管滨江是项目判别失误仍是对协作方尽调失算,但毕竟苦果仍是自己吞。
再次踩雷上海湘府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但相同的失误,滨江犯了两次。
2016年12月,滨江以7.98亿元收买中崇集团旗下上海中崇安防工程有限公司持有的湘府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10%股权,并建立合资企业中崇滨江和浙银上海湘府城建公司,共同开发湘府花园三期项目。
材料显现,湘府花园三期为旧改项目,占地面积约7.5万平方米,地上可售住所修建面积约9万平方米,商业办条约3万平方米。湘府花园是滨江代建项目,代建管理费3.3亿元。
为了加深与中崇协作,滨江集团向浙银上海湘府城建出资2亿元,并向中崇集团相关公司告贷7.06亿元。
但是,项目没有竣工,中崇便堕入活动危机。滨江将中崇告上法庭,两边屡次对簿公堂,又阅历了撤诉宽和。
2020年三季报显现,中崇集团需付出滨江集团2004.8万代建管理费,滨江还持有包含古北中心公园项目公司上海湘府房地产、上海崇斌建造以及中崇集团三个公司算计9.5亿元的债务。
据悉,湘府花园三期项目名称为“古北中心花园”,媒体报道称,滨江与中崇宽和后,项目于2020年11月预售开盘,12月取证认筹。不过项目代建方现已换成金茂,没有了滨江的身影。
至于累计近10亿的代建费和债务的发展,现在仍未可知。但滨江毕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