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历：路闻卓立

楼继伟8000字长文谈我国经济，要害在怎么化解金融危险

本文为楼继伟在第十六届企业展开高层论坛上的说话

导读：楼继伟在最新说话中提到了上世纪90年代整理金融次序对当下的气势，上世纪90年代，朱镕基同志坚持分业运营。我曾含蓄地提出，是不是先调查一下，但他坚持以为，现阶段公民标准遵法知道缺少、组织监管才干缺少，混业必乱。正是在他的坚持下，才有“三会分设”和金融组织按主业拆分。其时金融职业赢利已超越其他职业赢利总和，许多人才蜂拥而至。上一年我受邀对清华大学经管学院7字班毕业生说话，心生慨叹，结合自己的阅历讲了一些勉励的话。但另一种慨叹讲不出来，其时面临上千毕业生，由于不止本院，还有其他院系的学生，都兼修金融相关专业。往后，优异的青年还有多少乐意去做工程师、科学家？遑论公共经济学家。面临今日的金融乱象，我不由感佩朱镕基同志当年的英明预见。

谢谢主持人的介绍，各位宾客，女士们，先生们：

咱们下午好！非常高兴参加此次论坛。依照会议组织，环绕新时代微观经济形势这个主题，我首要从以下三个方面谈谈个人的观念。

榜首，年度经济方针是超预期的，反映出良性改动的趋势。

2017年首要经济方针都在可接受的规模，部分方针乃至在上限区。从经济总量看，GDP到达82.7万亿元，添加6.9%，为2011年以来初次增速上升，对全球经济添加贡献率超越30%。从经济活跃度看，全年新增作业1351万人，接连5年坚持在1300万人以上；新挂号企业607万户，添加9.9%。从经济结构看，服务业主导特征愈加杰出，GDP中第三工业占比为51.6%，比第二工业高11.1个百分点，对经济添加的贡献率为58.8%，比上年进步1.3个百分点；消费持续成为经济添加的主动力，终究消费对经济添加的贡献率为58.8%，比本钱构成总额高26.7个百分点。从经济质量看，万元GDP能耗比上年下降3.7%，咱们可以切身感受到环境情况的改进、雾霾天数的削减，其间当然有“天公作美”的要素，但也反映了污染办理的成效；居民消费晋级态势显着，居民恩格尔系数为29.3%，比上年下降0.8个百分点，2017年人均教育文化娱乐开销和医疗保健开销别离为8.9%和11%，显着快于人均消费开销7.1%的平均水平。跟着“制造业、服务业+互联”的深化推进，线上线下加速交融，带动高端消费向中等收入团体掩盖。

总归，2017年微观经济稳中有进、稳中向好，反映出良性改动的趋势，标明供应侧结构性变革的作用正在逐渐闪现。党的十八大以来，推出的一系列变革办法，对进步资源装备功率和全要素生产率，对微观经济向好展开发挥了活跃的要害作用。比方，咱们推进以户籍制度变革为中心的配套变革，乡村搬运人口进城落户方针在各地全面推广，打通城乡居民养老和医疗稳妥，完成义务教育资源可带着。咱们推进土地要素活动和用处装备商场化的变革，乡村团体建造用地开端在用处操控下平等入市，农用土地三权别离可流通，农产品价格变革使得土地运用装备优化。咱们加速对外开放脚步，依照可仿制、可推广的准则，在自贸试验区施行“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的办理形式，推广高水平的买卖和出资自在化便当化方针，下降进口关税水平，削减买卖壁垒。咱们推进商事制度变革，要害是免除不妥行政操控，大幅下降了商场自在准入门槛。咱们推广司法系统变革，最高法院建立6个巡回法庭，完成全掩盖，合同的履行率稳步上升，跨区域民事诉讼案子审判的公正性有用增强。在北上广别离建立知识产权法院，加强产权维护。上述一系列办法使得我公营商环境显着改进。据世界银行计算，我公营商环境在190个经济体中排名第78位，比2013年大幅跃升了18位。

第二，往后一段时刻需求办理的空间并不大，供应侧结构性变革是完成高质量展开的首要抓手。

党的十九大没有再提出GDP添加的预期方针。但要完成十九大清晰的分两步走的宏伟蓝图，需求坚持恰当的经济添加速度。安身现实情况，要使经济运转坚持在合理区间，完成高质量展开，微观方针取向有必要持续以供应侧结构性变革为要害，往后一段时期施行需求办理的方针空间非常有限。

一是财务和钱银总量方针空间不大。从财务方针看，历经前期多轮影响，大规模会集基建的地步不大。一方面，当地债款危险凸显，不宜再添加基建债款；另一方面，依照恰当超前的准则展开交通等根底设施建造是合理的，但必定要掌握好度，假如超前10-20年就必定会沦为“扔不掉、养不起”的“白象”工程。典型的如最近被叫停的包头地铁项目。当然，跟着以大城市为中心的乡镇带的展开和以人为本的乡镇化进程，经济上可行的基建出资还有宽广持续的空间。从钱银方针看，近年来我国钱银乘数快速进步，从2012年的3.86进步到2016年的5.02，同期M2与GDP的份额也由180.3%上升到208.3%，标明经济快速钱银化。但与此一起，GDP增速却呈下行态势，阐明钱银供应扩张对经济拉动的功效在逐渐下降。因而，通过钱银方针施行总量影响，只会加重过度钱银化，进一步扩展“脱实向虚”，而拉动经济添加的功效有限。

二是财务方针在结构调整上发力，与供应侧结构性变革相配合，还有较大的空间。比方，收入方面可以通过减税推进企业加大研制和立异投入，进步经济生机；开销方面可以通过对开销结构的调整，推进“三去一降一补”，并引导资源向契合微观调控方向的工业活动，改进供应结构，进步供应水平。在这些方面，财务方针应当大有可为。而钱银方针从原理上讲仅有总量特点，不具备结构调整的功用。在经济步入新常态的大布景下，除非呈现外部严峻冲击或内部系统性危险，才有必要选用相似美国的钱银方针歪曲性操作或欧央行创设的多种结构性方针东西。需求阐明的是，欧盟由于只需一致钱银，没有一致财务，才不得不由欧央行通过钱银方针东西来完成结构调整的方针目的。

三是供应侧结构性变革要着眼久远，问题导向，久久为功。十九大陈述提出，“我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首要对立现已转化为人民日益添加的美好生活需求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展开之间的对立。”一起也提出，我国社会首要对立的改动，没有改动咱们对我国社会主义所在历史阶段的判别，我国仍处于并将长时刻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底子国情没有变，我国是世界最大展开我国家的世界地位没有变。安身上述底子判别，供应侧结构性变革一方面要习惯社会首要对立的改动，以问题为导向，服务于经济高质量展开的需求，另一方面也要着眼久远和机制建造，不断推出变革行动，逐年开释变革效能，久久为功。

第三，关于供应侧结构性变革的一些要害问题。

展望未来，我国经济展开仍面临一些深层次的对立和问题。这些对立和问题大体可以分为两类。一类归于趋势性的客观现实，是经济社会展开到特定阶段的必定表现，不以咱们的片面毅力为搬运。别的一类归于系统机制歪曲构成的功率丢失，可以通过变革校对歪曲，进步资源装备功率，从而进步经济添加水平。

关于榜首类的趋势性问题，凭借供应侧结构性变革可以做出恰当改进，但不或许底子改动。比方，我国劳作力总量从2015年开端净削减而且呈加速态势。2017年，16-59岁劳作人口9.02亿人，比上年削减548万人，比上年多减近200万人。60岁以上人口达2.41亿，比上年添加1000万，占总人口的17.3%，老龄化进一步加重。铺开二孩后，尽管有利于添加人口总量，添加未来劳作力供应，但带来的近期劳作参加率下降又成为对冲要素，终究的成果难以预料。从环境维护和污染办理看，为习惯人民群众美好生活需求，逐渐加大了作业力度，但在偿还欠账的一起，也对GDP添加构成压抑作用。此外，外部环境也面临动乱，买卖维护主义昂首，与经济全球化彼此磕碰，短期内很难说“春风压倒西风”或是“西风压倒春风”，这也是咱们难以左右的不确认要素。总归，从经济添加视点看，关于这类不行改变的趋势性问题，供应侧结构性变革的着力点是改进问题的表征或做出恰当的推迟，在推进经济高质量展开的一起，保证经济运转不发生大的动摇，坚持合理的添加水平。

关于第二类的系统机制歪曲问题，正是供应侧结构性变革的主攻方向。择其要害，往后一个时期应要害应重视以下五个方面。

一是推进要素自在活动。近年来乡镇化脚步加速，户籍制度变革全面推开，乡村土地流通开端试点，土地运用形状的商场化装备方面也取得了显着展开，一些低效栽培区域逐渐退出，农业生产结构有所改进。2017年库存较多的玉米栽培面积调减了3.6%，豆类播种面积添加了6.7%。农人尽管辛苦一些，但杂粮、豆类价格更高，收入取得改进。但也应当清醒知道到，捆绑要素自在活动的妨碍还许多。在劳作力活动方面，一些城市以户口束缚车子、房子、学籍的做法仍较为遍及，不只不利于劳作力自在活动，也不利于改进收入分配作用。依照展开经济学理论，农业人口向非农部分搬运的进程，是具有收入分配改进作用的。2017年我国基尼系数为0.467，接连两年上升，尽管起伏很小，但阐明尽管乡镇化进程在加速，实践上人口自在活动仍有妨碍，因而拉大了收入分配距离。应当考虑去除户籍顺便的种种福利，推进“租购同权”，逐渐使租房居民在底子公共服务方面与购房者享有平等待遇，促进劳作力自在活动，这样有助于进步全要素生产率，也会改进收入分配，下降劳作力本钱。

二是推进简政减税降费。十八大以来，咱们下大力气推广商事制度变革、简政放权，成效当然显着，但从世界比照看，咱们的营商环境仍有较大的进步空间。下一步要深化“放管服”变革，特别是要掌握好具有外部性事项的处理，保证“功德办妥”。在减税方面，2017年全年财务收入17.3万亿元，添加7.4%。这一添加是具有减税作用的。假如财务收入与10.5%的名义GDP添加同步，全年财务收入应为17.8万亿元，比实践收入多出的约5000亿元表现了减税效应。考虑到财务收入添加与PPI的关联度更高，假如按上一年6.3%的PPI预算，上述测算的减税起伏还会更大。这阐明咱们的减税是实实在在的，作用也是显着的。上一年原材料价格上涨超越8%，PPI上涨6.3%，CPI上涨1.6%，阐明压力向中下游逐渐传导，税收尽管更多地来自前端，但调理收入分配的作用是有限的。进一步剖析，仍有减税的空间，应当推进所得税变革，添加企业所得税研制扣除，个人所得税改为归纳征收，减轻中低收入团体的交税担负，防止个税异化为“工薪税”，构成逆向调理。在降费方面，关于缺少上位法规根据的非行政许可批阅类的收费项目，现在在中央政府层面现已悉数清零，但在当地政府层面，这一类“灰色地带”的收费项目仍许多存在，应当作为下一步降费的作业要害。

三是加大民间出资维护力度。2010年开端，我国消费对经济添加的贡献率超越出资，咱们遍及以为经济添加现已到了以消费驱动为主、出资拉动为辅的拐点。实践上，出资特别是民间出资仍有较大的添加潜力。从世界经历看，后发的日本、韩国都阅历了较长时期的高出资、高添加阶段。从我国实践看，尽管近年来居民杠杆率添加较快，但居民的可支配收入增幅依然高于消费添加，阐明储蓄仍在添加。往后，执行“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的要求，居民杠杆率会稳步下降，咱们还可以坚持必定水平的储蓄率，这为坚持可观的出资添加奠定了根底。下一步，在政府会集出资空间有限的情况下，应当以加强对产权和契约的有用维护以及进步司法公正为要害，为企业特别是民营企业生计展开供应确认的外部环境，充分调动民间出资的活跃性。

四是持续扩展对外开放。高擎全球化的大旗，坚决维护多边主义，支撑多边买卖系统，对立各种维护主义，共建开放型的世界经济。加强与世界经贸规矩的对接，施行愈加活跃的进口方针，执行放宽金融业商场准入许诺，持续扩展其他范畴商场准入。对标世界先进规矩，赋予自贸试验区更大变革自主权，进步自贸试验区建造质量。在总结自贸试验区试点经历的根底上，全面实施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办理制度，营建安稳公正通明、法治化、可预期的商场环境。上述要素活动、简政放权、维护民间出资、扩展开放等范畴的一系列作业假如到位，我国的营商环境会进一步改进，咱们也会有足够的理由信任，未来一个时期的经济添加完全可以坚持在6%以上的较高水平。

五是防备和化解金融危险。我把这个问题放在终究要害说，是因其太重要了，在这个问题上，绝不能出颠覆性过错。其时，我国M2与GDP的份额超越200%，与日本的水平大体相当，超越美国91%的两倍。但从利率水平看，2017年我国1个月的SHIBOR拆借利率平均水平为4.09%，同期日本的可比利率水平为-0.01%，美国为1.1%。我国钱银环境更为宽松，资金本钱反而更高，标明金融系统存在严峻的歪曲。过度的混业构成一系列金融乱象，名目繁多的我国特色衍生品另人目不暇接，同业、通道、嵌套、资金池、庞氏融资性的全能险、P2P、非标、现金贷等等层出不穷、彼此叠加，成果是不断举高资金本钱，加重实体经济困难。一起，危险感染的途径极不通明。比较于美国十年前的金融商场，各种衍生品危险收益特征是有界说的，如MBS、CDS、CDO等，也都是通过存案的。我国则更为紊乱，需求穿透到产品底层，才干辨认实在的危险收益特征。我国的金融组织，除惯例的银行、证券、稳妥、基金外，各类我国特色的金融、类金融组织和区域性买卖商场立异建立更是目不暇接，不乏其人。这样，我国发生系统性金融危险的概率是相当大的。因而，眼下更为火急的使命是打好危险防控攻坚战。

我以为，咱们付出艰苦的尽力，可以打赢这场攻坚战，仍同美国十年前的场景比照来阐明这一点。

榜首，高层的知道。习总书记在2015年经济作业会议上就提出要求，“抓住展开金融危险专项整治，坚决守住不发生系统性区域性危险的底线”。我记住美国前财长汉克保尔森在卸职后同我谈判时说，2006年他就任后不久，就感到金融危险就像将至的暴风雨扑面而来，但社会无一致，自己手中无兵器，眼看着危险迸发。

第二，政府部分和金融组织的知道。习总书记提出要求后，政府部分，特别是监管组织现已行动起来，要求财物回表，收紧同业，严控当地政府变相发债等等，金融组织也在加强危险操控。这阐明全社会已知道到“灰犀牛”事情。其时的美国金融界，除极少数如汉克保尔森、本伯南克、蒂姆盖特纳等宣布正告外，全社会没有一致，“灰犀牛”仅仅一种现象，全体上没有防备由“灰”变“黑”的知道。危机堆集和整治一致构成的速度在赛跑，前者一向跑在前面，直至雷曼垮台，“黑天鹅”呈现，整治乱象和救助系统性危险迸发的一致才逐渐构成。

第三，对要害危险点的知道。习总书记早就指出，“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金融要回归根源，为实体经济服务”。这实践上是指出房地产金消融，和金融脱实向虚是最重要的微观危险点。在美国金融危机迸发之前，每人都具有住宅的“美国梦”，深化人心，而不去管有没有实践才干。在金融商场上，以房贷为底层财物的MBS，及其衍生出的一系列产品充满。终究两者交错感染，彼此鼓励，危险迸发。

第四，全体环境。金融危机迸发后，G20峰会和财经途径系列会议，除了合力解救全球经济外，对加强金融监管敏捷构成一致，并不断具体化。我国对首要金融组织的监管底子上是契合世界标准的，首要金融组织比较健康，使咱们添加了决心。美国其时没有这个环境，危机迸发时，危险会集暴露在七大首要金融组织。

作出上述比较，绝无乐祸幸灾、盲目自傲之意，而是要罗致前车之鉴，特别是咱们面临我国特有的危险，如前面所举述的我国特色的买卖衍生品众多，各类我国特色的金融、类金融组织和区域性商场的立异建立，监管难度极大等问题。整治金融危险绝非一日之功。我非常认同刘鹤同志不久前在达沃斯峰会所讲的，“争夺在未来三年左右时刻，打赢防备金融危险攻坚战”的判别。假如能在三年左右的时刻处理这一问题，名义利率过高的问题也能随之处理。

第五，对未来金融形式的反思。横览世界，我国是混业展开到极致的金融商场，危险高企，这不由令人反思。一些当地领导以往热衷于展开当地买卖商场，现在也发现难以监管，区域性商场不免危险外溢，一旦出险，拾掇起来非常扎手，也都在审慎处理和仔细反思。

我很难对未来的形式作出定性的判别，这儿我提出两点，供咱们考虑。

榜首点，习总书记着重，“金融要回归根源，为实体经济服务”。要真实回归根源，咱们是否有必要要坚持大混业形式？是否有才干接受混业运营带来的金融监管复杂性的应战？是否有必要让金融组织承当混业监管真实到位后的高额合规本钱？是否有必要让实体经济付出过高的名义利息？不管这是由于高额合规本钱外溢，抑或是由于过度混业、多重衍生构成的高危险定价。上世纪90年代，朱镕基同志坚持分业运营。我曾含蓄地提出，是不是先调查一下，但他坚持以为，现阶段公民标准遵法知道缺少、组织监管才干缺少，混业必乱。正是在他的坚持下，才有“三会分设”和金融组织按主业拆分。其时金融职业赢利已超越其他职业赢利总和，许多人才蜂拥而至。上一年我受邀对清华大学经管学院7字班毕业生说话，心生慨叹，结合自己的阅历讲了一些勉励的话。但另一种慨叹讲不出来，其时面临上千毕业生，由于不止本院，还有其他院系的学生，都兼修金融相关专业。往后，优异的青年还有多少乐意去做工程师、科学家？遑论公共经济学家。面临今日的金融乱象，我不由感佩朱镕基同志当年的英明预见。

第二点，金融危机之后，2010年1月诺奖取得者，保罗克鲁格曼曾撰文指出，“美国应当向其街坊加拿大学习。更具体地说，加拿大愈加严厉地束缚银职业的杠杆作用，而且束缚了证券化进程。毫无疑问，近年来加拿大的这些束缚，使银行家失去了许多提出那些所谓聪明主意的时机，但事实证明，这些束缚都是正确的”。就我的世界比较调查，加拿大的金融商场被以为是最“枯燥乏味”的，金融当局严厉标准操控混业，束缚衍生品发生和买卖，防备金融危险感染，着力维护金融顾客，完成了金融与实体经济的协调展开。即使全球金融危机后，加拿大的银行系统仍被标普和IMF评为世界上最健康的银行系统。其经历值得咱们研讨学习和深刻反思。

同志们，十九大陈述提示咱们，中华民族巨大复兴，绝不是轻轻松松、敲锣打鼓就能完成的。完成两个百年奋斗方针的征途，不或许一往无前。习总书记一﹒五重要说话，进一步要求咱们增强忧患知道，防备危险应战要一以贯之。我信任，只需咱们以习近平新时代我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引，仔细贯彻执行党的十九大精力，坚持深化供应侧结构性变革，坚决防备应对危险应战，特别要防备或许迟滞或中止巨大复兴进程的全局性危险，推进经济高质量展开，咱们就必定可以按期完成中华民族巨大复兴的我国梦！谢谢。